牛爷:“柱子,你就别为难老贺了,我跟你说实话吧,贺掌柜的这酒里的水,根本就不是他兑的,他这也是别人给他拉什么样的酒,他就卖什么样的酒。
片爷:“是啊,其实老贺还是很有良心的,别的地方把酒拉回去以后,还会接着往里再掺一成的水,那酒啊,根本就没个喝。”
何雨柱:“艹,这都他妈什么世道啊,想喝点不掺水的酒怎么就这么难呢”
贺老头:“买办法,我们进货渠道让人家把着呢,就说最近烧酒的地方,牛栏山,道远不说,路还不好走,雇车拉酒的给多少钱都不去”
何雨柱:“哎,你说这事闹得。
贺掌柜,对不住啊,我岁数小,不知道这里边还有这么多事,还以为你们为了挣钱故意往里边掺水呢”
贺老头:“没关系,有道是不知者不怪么!
得了,你们先慢慢喝着,我丢后迈看看强丢。”
三人自然不会阻拦
等贺老头离开以后,何雨柱借着酒劲跟牛爷,片爷打听道:“牛爷,片爷,我跟您打听一人,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?”
牛爷:“柱子,你说,在这一片混的,就没有牛爷不认识的!”
片爷:“没事,牛爷不知道的不还有我呢么!只要你说叫什么名字,或者长什么样,只要在这跟前住着,没有我们不认识的。
何雨柱:“我听说这块有一个二十多三十岁左右的,一个干窝脖的,据说是姓蔡,叫蔡全无,不知道你仰认课么?”
片爷:“啥,我道是谁呢!你说的那窝脖在我们这没几个不认识的。”
牛爷:“是啊,怎么?你和他之间有事?用不用我给你俩说和说和?”
何雨柱:“没有,没有。其实今天来我也是听说他长得和我爹有点像,所以我好信儿,过来看看他”
牛爷:“这样啊!没事,那窝脖估计一会就能过来,今天粮站那边有活,那小子估计又没少挣.”
片爷:“对对对,那小子自己单蹦一个,憨厚老实,干活也肯下力气,别人在粮站干一天也就5、6千块钱,可这小子每回都是9千打底,因图数都是1万出头”
何雨柱:“是吗?那我等会得见见他,看看是不是真的跟我爹长得连像!”
说完,一脸期待着望向酒馆门外
牛爷:“柱子,不用往外看了,只要他来,我帮你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