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羡看向桌上的照片,正是她在隆庆楼与刘叔叔说话的场景,她眯起眼质问:“你跟踪我?”
“我才不屑做这种事,是有人看到拍给我,”薄衍咬牙道,“你需要钱可以跟我说,为什么要委身给姜舸那种人,你要草药也可以找我,那么老的秃顶你也吓得去嘴?”
薄衍一时愤懑口不择言,当看到她怔愣后屈辱又失望地望着自己,他就后悔了。
相处这么多年,她是什么样的为人他最清楚,她是个别人给一厘她恨不得还十分的人。
大学那几年,她就自己兼职打工挣生活费,发传单当家教摆摊当服务员,他是见证过她吃苦也不愿接受他帮助的,她怎么可能会接受权色金钱交易。
“薄衍,我以为我们就算没有走到最后,也算是好聚好散了,毕竟你从未承诺过我什么,但没想到在你眼里我竟然是这种人,我忽然有种,一腔深情喂了狗的可笑。”司羡摇头冷笑出声。
“不是这样的,”薄衍收紧她的手腕,看到她疼得蹙眉,他松了松劲,放软语气,“我来找你,是想跟你重新开始,姜舸不适合你,过去是我忙于工作,疏于关心你,以后我不会了。”
司羡一句话都听不进去,原来不爱一个人时,他说的每句话你都觉得烦人。
“小薄总,我是已婚之妇,还请您自重,拿着药方出门右拐到取药窗口,慢走不送。”
薄衍不明白自己已经放低身段恳求她,她怎么还如此冥顽不灵。
“到底姜舸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?他个浪荡一事无成的废物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看得上……”
“啪!”
一巴掌狠狠落下,薄衍脸被打歪。
他愣在当场。
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。
“羡羡,你居然为了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打我?”震怒屈辱还隐着难以置信里的委屈。
然后他就看到从进门到现在都是冷眼冷脸的人,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,她甚至憎恶地看着他。
“我不允许你说我先生的坏话,再说一次,我打你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