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舸点的酒到了,他端起杯子,轻轻晃了晃,蓝色酒光摇曳,刚好对上顾以安和贺凌洲两人兴致勃勃的眼神。
他挑眉:“怎么了?”
顾以安暗戳戳:“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围观下你为人师表的珍贵画面吗?”
姜舸瞥过去:“很怀念?”
顾以安把头摇成拨浪鼓:“不,我是想看看,你那位学生,能撑到几天才哭出来。”
姜舸似笑非笑:“那你是撑到第几天才哭鼻子的?”
顾以安脸色一僵,他不想承认,他一个月都没撑过,贺凌洲比他还早几天崩溃。
两个难兄难弟下意识对视,想想就好想抱头痛哭。
宋月白轻笑出声:“你别再问了,不然这两人晚上就要做噩梦了。”
姜舸嘀咕:“有这么可怕吗?”他还嫌他们当初不够努力。
宋月白想了想:“我觉得你手段还算温和的。”
顾以安和贺凌洲差点就哭出来了。
妈妈,我们不要再跟这两个变态玩了。
明明各自都是一方领域的佼佼者,却仍有着被高中最后一年支配的恐惧。
足以见得,姜哥那时候真的是强得可怕。
顾以安端着杯子:“要不是因为你家的老历史,以你的智商你哪需窝在五中那个地方,甚至在商界里,你都可以……”
姜舸碰了下他酒杯,多年来的兄弟默契让顾以安住了嘴,没有再往下说。
姜舸看见贺凌洲和宋月白都露出和顾以安一样的神色,他喝了口酒后笑了笑,不甚在意说:“我觉得这样挺好。”
顾以安轻叹了口气,举杯:“不论如何,这一杯,敬我们逝去的青春。”
姜舸挑眉:“先声明,我的青春还在。”
四人帮对视哈哈大笑,举杯共饮。
透过酒光,姜舸仿佛看到那穿着校服的女生抱着书,站在树下言笑晏晏对人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