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你又碰我。”
“那你离我远些,别总缠着我。”
索斯黑着脸不回话,危险的气息在周围蔓延,房间的温度似乎降至冰点。
“怎么突然这么冷。”像是没有察觉到男人生气了一样,灵若从床上起来,走到窗前,拉开了窗帘。
清冷的月光洒入,蔷薇花香也侵占了进来。
“走了吗?”
她知道他没有走,也知道此时索斯就在自己身后,只要她往后退一步,甚至都不用一步,只需要三四厘米,就能触碰到他。
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,灵若却未曾察觉。
迟迟等不到回应,灵若便又开口,“渊,你走了吗?”
又没有声音。
灵若低了低头,她记得桌子上放着一把开刃的小刀。
便走过去桌子,摸索着桌子上的物件。
就当纤细的手指要触碰到利刃,流出殷红血迹时,索斯握住了她的皓腕,也摸到了结痂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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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呼吸变得粗重,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怒火。
“那个布莱顿就真的这么值得让你割腕吗?知道他养了情妇是不是很心痛?”
好端端的,怎么又扯上布莱顿了。
“没有。”她划破手腕完全是为了自己,也是为了验证有关于幽役的猜想。
撒谎!
索斯快气疯了,浓稠的黑雾从身体的各处溢散开来,理智也变得混乱。
他紧紧掐着她的手腕,黑雾争相涌入结痂的伤口,只一瞬伤口就愈合,难看的痂痕也重新变成了光滑细腻的肌肤。
“疼。”
索斯立刻松开了紧握着的手。
他是自私恶劣喜怒无常的怪物,也是来自深渊的魔鬼。
怪物和魔鬼,谈何克制住自己?又为何要抑制住自己的爱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