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冬梅一听到要被发配宁古塔,顿时便慌了神。
她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喊冤,愤恨的指着吴老头和她的两个兄长说道:“是他们赌博输了赌坊一万两,赌坊的人限期他们三日之内还钱。
他们还不上钱便打上了金宝哥哥的主意。
小主,
可金宝哥哥整日忙得不见人影,我们根本找不到他。
恰好那天他们看见金宝哥哥在街上骑自行车,他们见自行车很受大家的喜爱。
于是便萌生了借着这股东风行骗填补窟窿的念头。
他们所有的行动计划都是我爹在背后替他们出谋划策。
我娘和我嫂子鼎力支持。
令人惊喜的是,他们才用两天时间便成功骗到四五万两。
甚至不用他们主动去骗人,都有人闻着味,攀着关系送钱上门。
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。
尝到了甜头之后,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。
想着等我嫁给金宝哥哥后,即便被人捅破了这事。
也可以让金宝从厂里拿一批车出来应付他们,反正他是主管,千把辆车而已,应该不是什么难事。
这些都是他们做的事情,我并未参与,我是真心爱慕金宝哥哥,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。
恳请大人明查!”
吴冬梅一边神色坦然的陈述着吴家人的罪行,一边含情脉脉的看向一旁站着的金宝。
仿佛他口中的那些罪人并不是她的家人,反而是她的仇人。
“贱人!你竟敢拿我们当垫脚石,你还敢你是完全无辜的,你脸上画的,身上穿的,头上戴的,哪样是干净钱买的。
不都是我们去外面骗来的,偷来的,抢来给你的吗?
有本事你别用啊,你不用的挺美的吗?”
“黑心烂肺的婊子!你那半点朱唇都被多少人啃烂了,你那裙下之臣,上到七八十岁老叟,下到街头巷尾流氓,十双手都数不过来,你还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啊!
你皮囊下的肮脏腐臭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了,还搁这喊冤呢。
你问问你那小情郎,他可还愿意相信你的鬼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