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——
虎子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墙上,瞬间便隆起一个大包。
他被摔的眼冒金星,却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。
因为他知道,只要自己敢吭声,落到他身上的惩罚将会变本加厉。
他屈辱的从教室后面滚到了讲台。
还没等他歇口气,却被像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。
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他的身上,本该让人温暖的光照,此刻却让他如坠冰窖,通体冰凉。
看着凌夫子手上那根闪着幽幽寒光的长针,他忍不住浑身战栗。
恐惧的泪水不停的顺着脸颊淌下,将脸上的尘土冲出一道道绝望的痕迹。
“夫子,学生知道错了,求您,求您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可怜的虎子,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何错之有。
他到底有什么罪,才让他们父子俩轮番殴打侮辱。
丧心病狂的凌夫子看着这样的虎子,眼底闪过一丝兴奋。
他非常享受这种看着别人在自己跟前跪地求饶的感觉。
连日来的坏心情也得到了疏解。
他狞笑着禁锢住虎子的小手,往他嘴里塞了块抹布后,竟将那长针从他的志峰处扎了下去。
一直到扎进半根针才停下,缓缓的转动着长针,看着虎子痛的脸色发白,几近晕厥,才又拔出来。
你以为这就放过他了吗,并没有。
他把虎子的十个手指挨个扎了一遍。
等他扎完之后,虎子早已疼晕了过去,如今还是早春,室内还有些凉。
虎子却连穿在外头的夹袄都被汗水打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