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泽礼离着马车还是三四米远呢,跟本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。
众人对薛墩墩这胆大的行为惊得冷汗都出来了。
这可是郡守家的宝贝疙瘩,要是摔着了,在场的人都得完蛋。
幸好程泽礼腿长,三步并两步上前稳稳的将他接住了。
啪啪——
“皮猴,胆子也忒大了,万一摔着了,门牙都给你磕掉。”
他做势在薛墩墩的小屁股上打了两下。
也就这不痛不痒的两下,吓得袁庆平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
解元老爷呀解元老爷,你作死也不要拉上我们呀,郡守的宝贝儿子你也敢打,还说小孩胆子大,你的胆子更大。
“打的好,就不该接住他,让他把门牙磕掉,看囡囡还跟不跟他玩。”
薛继马车上下来 , 一边声援程泽礼,一边伸手扶金氏。
“郡.....”
袁庆平等人见郡守大人竟然亲自来了,当即便要行礼。
薛继挥了挥手阻止了他们。
他们一家三口都是穿着普通的常服,并不想大张旗鼓的引起轰动。
“今日我仅以好友身份来此,大家不必拘谨 ,就当没看见我。”
说罢便与程泽礼和韩宇勾肩搭背的走在了前头。
县令还好,他对程泽礼镇国大将军之间的关系多多少少是知道些的。
镇国大将军府与薛家是姻亲关系,程家能通过他搭上薛家,他并不意外。
意外的是,程泽礼和郡守大人关系竟如此亲密。
就别提其他不知情的人,看见俩人称兄道弟这一幕有多震撼了。
一伙人心思各异,簇拥着薛继一家子进了屋内。
街上没轮上吃饭的人,边排队边看热闹。
人群中两个中年人直到程泽礼他们进了大门,看不见身影了才将视线收回。
面白无须的男子恭敬的问道:“看来这程家和薛家是同一条船上 的人了,咱们要不要出手干预。”
男人负手而立,头戴金丝玉冠,一袭银白色常服,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。
他扫视了一眼哄闹的大街,锐利的黑眸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。
“不必理会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