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大家保证,他们都将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,大家切莫恐慌,该咋生活就咋生活!”
有了县太爷的保证,大家的心稍稍安定了几分。
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,在他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上,会发生一场悄无声息的大战。
这是秦沫他们在富康县的第六天,这个夜晚,天很黑,连个月牙都没有。
一院子的人像往常一样,聊天的聊天,看书的看书,打牌的打牌,还偶尔开几句玩笑。
秦沫也还没睡,苏瑾州缠得她头疼,一晚上在她身上拱来拱去,跟头猪似的不消停。
袁永行的这个房子确实不太行,有点啥动静,其他的屋子都能听见,尤其是那老旧的木床看着都不结实了,哪禁得起一点摇晃。
苏瑾州已经连着好几天吃素,实在到了忍耐的极限,看不到人就罢了,天天软玉温香的,摸得着却吃不到嘴里,谁也难受。
秦沫耐着性子让他亲了几下,这下可好,简直是惹火上身,他差点不管不顾地把她扒光了。
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传来的,秦沫竖起耳朵,“好像有人!”
“哪有人,夫人你又在忽悠我,我保证一点声音不弄出来,相信我!”
话音未落,两只箭穿过窗户纸射了进来,齐齐定在床榻的围栏上。
苏瑾州不舍地松开秦沫,眼中寒光一闪,片刻之间已经跟方才判若两人。
“紧跟着我!”
他把秦沫护在身后,连声音里也已经全是肃杀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