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是要亲自去客栈接你的,但奈何有急事需要我尽快处理便抽不得身了。”
谢文文并不当一回事儿。“你若不得空,便忙你的去,我这边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王令嗣笑着不接话,谢敬能来,对于他来说何止是大事。
“瞧你面色大好了,不过还是得好生休养才是,你的屋子我已经着人备好,准不会再叫你受了一丝风寒。”
王令嗣对谢文文,可谓是无微不至,但心思却是多的。如果他真把谢文文当好友相待,不存在其他心思,那么这个朋友交一交倒是无碍,但碍就碍在此人心思活络啊。
刘小天在一边听得不屑,有一句话说的好,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’!
如今都到了狼窝了,他不得日日夜夜的打起精神防备人。
在跨进门前,谢文文看着头顶上的题字,好奇:“为何会叫钟院?”
王令嗣谦逊道:“当时读到了张茂之的《春心事》便想到了这个字也就用上了。”
谢文文点头表示了然,王令嗣文采斐然,别院的题字也定然不是一时兴起。
一行人往里走,院内的人并不多,从进门的门房开始见到的也不过才两人,但内外都打理的井井有条,定然是需要足够的人手的,许是院内的下人并未允许露面。
“别院就先委屈你住下了,院里院外我都已经打点好了、你放心住下就是。”
谢文文随着王令嗣进去,院子不算很大,但也算不上说是委屈,这院落看着就知是王令嗣下了心思捣腾的,从外景到屋内的布置都透露着主人的精心。
或许是比不得王家老宅的大气恢宏,但也胜在雅致,别有洞天。
“还要谢你不弃我等粗鄙之身,扫榻相迎,哪里能叫委屈。”住这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比住客栈好,吃穿用度都算王令嗣的,于他们这群穷的叮当响的来说,算他们赚了。
王令嗣对他如此用心,谢文文其实是心情十分复杂的,若是王家当真清白,这个朋友交着也不是坏事,可如是对方在背后两面三刀,那这人,倒是可惜了。
“你能答应来,我便很高兴了。”
王令嗣从不吝啬的表达自己的心意,这并不会叫谢文文难堪,反而十分从容,但却并不会欲迎还拒,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,他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算不上朋友的朋友的身份,究竟要不要发展成朋友,一切都好说,全然看王令嗣的态度,王令嗣若是还守着君子之礼,便不会急于求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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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本还想着今日晚同你不醉不归的,但碍于你如今身体未痊愈,这一顿酒你可欠着了。”
“好,待往后得了好时候,与你不醉不归。”
两人一路聊着便到了所住之处,为谢文文挑的园子并不太靠内,前庭是一处风水镜,景色倒是宜人。
“进去瞧瞧,这屋子怎么样?”
由屋内的摆设装潢来看,王令嗣是用了心的,素色的纱帐全是谢文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