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是谢敬病了王令嗣格外的着急,神色都带上了几分担忧与紧张。
“他怎么就病了?”前几日同他见面,人都是好生生的,如今却是病了,可真不巧的,他原本还想着明日里邀他一叙呢;不过说不巧,却也巧了,叫他给遇上了,如今这时候他若是帮了他的忙,他心里定然是感激的,如此,自己也才能在他心中多一分的位置。
甚好、甚好。
刘小天哪里能说谢文文是给人报复了,不然这王令嗣个人精还不得怀疑他们的身份,只得蹙眉作着难解之色。
“不知晓,或许是伤了风寒吧。”
王令嗣看向身边的侍卫,交代:“你回去让家里的大夫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侍卫临走前看了刘小天一眼,或许是在思量这人同王令嗣之间的关系,也或许是在审视此人会不会有危险性。
王令嗣吆着马跟上了刘小天,刘小天在前面带路,步履匆匆,几乎要赶上了小跑。
他两条腿的怎么可以与四条腿的速度比。
“多谢王公子,要不是遇见了你,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一路上都只有背后的马蹄声,刘小天觉得渗人,便先说起了话。
王令嗣高坐马上并不接话,在他看来,刘小天作为一个下人,是没有资格同他说话的,若非是他是谢敬的仆从,自己是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的。
“不谢,谢敬是我好友,理当如此。”
听着王令嗣冠冕堂皇的话,刘小天内心不屑。什么好友,分明就是贪图谢文文的美色,居然还说把他当好友,谁家的好友想把人睡了?
啧、这都什么世道啊,温香软玉的姑娘家不喜欢,偏生去喜欢一个男人,男人有什么好的,硬邦邦的,虽然他谢文文不硬,可人也着实不软啊。
搞不懂,真搞不懂。
令人费解啊。
刘小天心里想着一出,面上却能不动声色的继续搭话。
“可是,您这大半夜的怎么还在外面呢?您贵人事多,想来是可忙的吧,不过这半夜都得忙碌也实在是苦了些。”虽然嘴里满是奉承的话,可在刘小天看来,这王令嗣半夜三更的在外面定然是没有干什么好事,怕是才从哪里的小倌床上爬起来吧,这人就是个好色之徒。
刘小天十分看他不顺眼,谢文文就跟自家的白菜一样,谁乐意被猪拱的。
王令嗣不说话。
他们做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够被外人知晓的,这仆从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问他的事情,看来,谢敬对待下人还是太宽厚了。
等到几人到了客栈,苏木还是试图给谢文文升高温度,她把自己床上的被子都捞了过来给他盖着,只因为他在喊冷。
又要了酒来给他洗脚底,这都是土方子,还不知道管不管用,但刘小天一直不回来,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看着谢文文把自己冻死吧。
王令嗣跟着刘小天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的女子,昏暗的烛火不够明亮,屋内的四角都照不全,但屋内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她是谁?”
那女子替床上的人擦手擦脚,举止全然不似外人。
初次见到她,王令嗣露出了不满之色,他当然还记得谢敬说过的话,他早年已经娶妻。
刘小天没想到王令嗣进门就质问苏木的身份,他不应该是先关心谢文文的病情吗?
他不敢擅自回答,因为他不知道谢文文在王令嗣面前又是编的什么故事,他怕露馅。
“啊?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