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昊哲仔细思考了一下，“班长，我突然觉得，春季赛，我们说不定要夺冠了。”

白云一开始只觉得这是沈昊哲的玩笑话，抬头却看到了他无比自信的眼神。

“不仅如此，我们可能会见证一个团队赛之神的诞生。”

沈昊哲也是突然意识到这一点。局势越是复杂，可用的战术就越多，廖沉的信息处理能力以及指挥能力就越能得到凸显。更何况，团队赛中还有学长学姐帮着掩盖廖沉宝可梦等级低的问题。

廖沉要无敌了。

“你别扯了，春季赛要到明年才开始。而且我们现在新队伍都还没组完呢！”廖沉瞄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女生。

“还得参加选拔……要赢过学长学姐太难了。”丁知瑜在经过校队训练之后，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了她和老队员的差距。

“加油特训呗，思考一切可能带来胜利的因素。”沈昊哲同样能体会这种感觉。

廖沉也是难得赞同沈昊哲的话：“嗯，比赛就是要堂堂正正地不择手段。”

堂堂正正……和不择手段……这两个词是怎么放到一起的？白云和丁知瑜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年级第一的思维。

校队的选拔很快来临。

但廖沉却没有功夫关注选拔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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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不行，这个火花形状受到的阻力太大，飞行速度太慢了。”廖沉手上拿着一架纸飞机模拟飞燕型火花，不断和长生商量着调整细节。

如果火花真能做成燕子的形状，那当然可以轻易做到廖沉想要的效果。但那会造成大量的能量消耗，而且蓄力时间会非常久，毫无实战意义。

廖沉突然觉得自己被这个自己起的名字困住了，虽然是从燕子那里得来的灵感，但为什么一样要模拟燕子呢？模拟生物不行的话，要不试试干脆依靠物理解决问题？

“长生你先练着，给我点时间。”廖沉说着拆开纸飞机，又从兜里掏出一根黑笔，直接在纸上演算起来。

火花说白了不就是一个个小火球吗？

既然是球，那旋转就能解决相当多问题。考虑到空气黏度，球的旋转会带动空气一起转动，导致球两侧空气的合速度不相等，配合上马格努斯效应、流体力学的伯努利定理、空气动力学……

廖沉习惯性地画着草图，设计着细节。

“廖沉他念叨啥呢？魔法吗？”夏杨双手叉腰，一脸懵逼。

“你问我？我怎么知道？从他念叨出空气黏度那四个字的时候我就听不懂了，后面跟着的那串是公式吗？听起来更像诅咒。”沈昊哲双手叉腰，一脸懵逼。

“昊哥，你们这些训练家平时训练宝可梦都这样吗？”曹一辰和徐涛双手叉腰，二脸懵逼。

听到四个人说话的江明：(￣_￣|||)……

“江哥，你来得正好，来帮我算个值。”廖沉又拆了一架纸飞机，头都没抬，反手就递给了江明。

江明上前接过白纸，也从裤兜里掏出一支黑笔。

“为什么这俩人会随身带黑笔啊？”四人同时摸下巴，表示完全无法理解这俩人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