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亚纳尔,你活了多久了?”
全程内心没有丝毫波澜的亚纳尔听闻此言竟然连动作都停滞了一瞬。
“别着急走啊,不想继续看男人费尽心思猜女人的戏码了吗?”自从和伊甸扯上关系之后,廖沉还是第一次这么愉悦。
“女人的年龄可是禁忌问题呢?”亚纳尔在天台边转身,依旧是那副不着调的模样。
“这么在意啊?那要不让女人也费尽心思地去猜猜男人的想法,猜猜看提出这个问题的依据是什么吧?”
亚纳尔没有回答。
“姐姐真无趣~,没办法,姐姐虽然猜不出来,但谁让我心肠好呢?我这个人从小就知道时间有限的道理,所以我不会特意做什么没意义的事。你以为每天用语言羞辱别人很简单吗?我从小跟着我外公在外面鬼混,自认为在骂人方面还算有些造诣,一个礼拜下来,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,厉害!”
“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能有这样的心性,这是得经历了多少事情啊?我原本一直猜测着你的精彩人生,可今天你戴的耳坠,让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。”
亚纳尔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耳坠。
“那副耳坠的工艺和现在的差别很大,这至少是一个世纪以前的古董珠宝首饰了吧?也许它的主人和它一样,已经活的足够久了,久到经历了足以泯灭人性的历史。哦,对了,天赋也能泯灭人性,所以我也只是随口猜的,不过你知道的,我直觉很准。”
廖沉走向离开天台的大门,回头抛下一句,“以后记得回消息!”,隐入楼道的黑暗中。
亚纳尔在圆月之下自嘲轻笑,随后向身后的虚无倒去。
一个身处游戏之中的可怜人。
“已经制造完成了啊,超能力系,瞬间移动,离场方式是有够帅的。”廖沉观测着天台的动静,确认亚纳尔离开后,他再次左手掐诀,解开了在格挡亚纳尔鞭腿时设下的隔绝声音的术法。
“你们也是有够恶劣的,祝我睡个好觉吧。”
“你英语还没背完。”低沉但幸灾乐祸的声音提醒廖沉。
“我谢谢你。”
……
“沈昊哲,你看看你同桌背的多好,你们一样周末打比赛,他怎么就能背下来呢?你要是还不能协调好比赛和学习,我就要给郑老师提提意见了。”
英语课上,沈昊哲叒被制裁了。
“老廖,你是不是背着哥们偷偷学习了?”
“嗯,昨晚失眠,半夜背的。”
“我掐死你!”
课后,江明和廖沉他们聊天,“你们这次决赛是不是应该组织一下学校啦啦队啊?”
“不知道哎?你问这干嘛?”沈昊哲正抱着书苦背。
“就是发现学校领导好像还没人重视这回事,我刚做完一个提案,现在交上去,之后进学生会应该会顺畅不少吧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,你还是个官迷?”
江明看了眼廖沉,“你都在学校搞不良团体了,不得在学生会安插个内应吗?”
“我何德何能搞到你们这样的大神小弟啊?”沈昊哲都想给江明一个大大的拥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