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空！你敢辱我！我卫家定会让你生不如死！”

“那就让能让我生不如死的人来和我说话。

你该庆幸的是这里不能够杀人，要不然今日你不会那么好运！”

他一点点将危害的肩膀踩塌下来。

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简直是比死了还要难受。

咔嚓咔嚓，卫亥的骨头在一点点碎裂，声音让人头皮发麻。

“姜……姜空，你真的不怕死吗？”

卫亥狰狞着面孔依旧是恨恨说道。

“想杀我的人已经可以在这个地方绕上几十圈了，你卫家也配？

现在我问你，让人围剿我，这件事情你做错了吗？”

姜空冷哼一声逼问他。

卫亥面红耳赤，咬着牙眼中凶光毕露。

“不服？”

姜空一只脚轰的一声再次踩在了卫亥的另一个肩头上。

卫亥惨叫一声，双肩耷拉下来，一张脸已经是血色全无。

巨大的痛楚之下，他嘴唇发白并且在颤抖。

“我再问你，你说自己错了没？”

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
姜空手一招远处的长枪回归到了手掌心，而后狠狠的刺在了卫亥的双膝之上。

卫亥直接倒在了姜空面前，四肢全部动弹不得。

姜空一枪钉在他的肩头，将他缓缓的挑起来。

鲜血已经滚滚如注般涌下。

“放……放我一马，对你我都好……

不要不死不休！”

“你还真是有你最后的倔强啊。

这里只要人不死，就会认定你还有一战之力，我现在还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

你要是不说，我完全可以慢慢来。

一炷香的折磨应该不好受吧。”

姜空咧咧嘴看着眼前人。

对付这种人，他完全不需要留什么情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