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感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她想说他在酒吧,临了又问,“孟姨,怎么了吗?”
“公司的事情,要他来一趟。”孟母那边有人催,她匆忙地说,“你看看他在哪,叫他过来。”
沈南知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,她给孟随洲打了几个电话,那边都没接。
她只好先吹干头发,换了件衣服去酒吧找人。
出门前,她把镯子装进一个檀木的盒子里摆放好。
路上,她问了林郝地址,那边很快发了过来,顺带问了一句,“你喝什么,我给你点。”
她说:“不用了,我晚上不喝酒。”
酒吧名字叫City,沈南知很熟,倒不是她常出来混,孟母一心让孟随洲进集团工作,他不肯,在外面认识不少朋友,酒吧夜场开了好几个。
City这名字还挺有来头,当初孟随洲听说宴薇喜欢猫,特意找来一只,取名就叫这个。
只不过猫被抱回家之后,他直接丢给了沈南知,后面她才知道,那段时间他们两人吵架了。
当时沈父沈母刚刚去世,沈南知难过得不行,人瘦得都脱了相,照顾City分去了她部分的注意力,让她逐渐从悲伤中过渡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