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气泡水为载体,酒精似乎作用得更快了。鸠的心跳已经开始加速,眼前的景物时不时扭曲一下,是明显的喝的多了的症状
鸠头疼地把额头用手抵住。同样喝了一杯但感觉良好的兰笑笑吓了一跳:“你...你没事儿吧?你酒精过敏吗?”
“我没事,只是...酒量不太好...”鸠的脸时红时白,对兰笑笑摆了摆手,说:“我缓一缓就好了。”
鸠说完深吸了一口气,撑着腿,吃力地站了起来——四肢有些发软,但好在还没有到影响思考与行动的地步,但就怕往后会更麻烦,最好现在休息一下。
兰笑笑有些担心地跟到了摇摇摆摆的鸠后面,随时应对她摔倒的可能性
“这是怎么了?”宋筱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,有些疑惑地问。
“喝了点酒,身体现在不舒服,”兰笑笑解释:“应该歇一歇就没事了,”
“喝了多少啊?”宋筱看着鸠潮红的脸色,不禁追问。
“一纸杯,”兰笑笑停了下来,尴尬地对宋筱比划了一下:“我哪知道鸠的酒量那么差呢...早知道应该让她先尝尝味道的,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李齐易抬起头来插了一句:“咱们也得提前了解一下有没有忌口再劝酒,不然有时候真会闹笑话。”
话正说着,鸠就已经坐到了给自己准备的那张行军床上,靠着帐篷的帆布半躺了下来,虚浮的感觉一下子减轻了不少,只不过头仍然疼就是了。
把帘子放了下来,鸠闭上眼睛,很快就迷糊了起来——喝酒也就这点好,催眠。当然,坏处更多,
不过这不是她现在要考虑的东西,她得先睡一觉,
然而,睡醒,就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,鸠的背后由于和帆布贴着,被潮气打湿了一块,腰有些疼,谁让她是半弯着腰睡的呢?
但好在和酒精有关的不适症状都已经消失了。手脚也有了劲,自由活动不是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