绔放轻脚步,摸到大厅里,它得考虑一下待会儿从哪个部位开始吃——过早地将猎物断了气,其他部分的肉很快就会僵掉,肉质会变差。
就剩几步了
绔决定了,先从脚吃起,
很快就摸到猎物了,
现在只要把口器对准...
“吼!”突然,旁边的走廊传来了一声吼叫,让绔本能地打了个颤,向后退去。但只见一个人类顶着一对发着如同郊狼一般的莹绿微光的眼睛,正在向它扑来,一爪剜在了它的心口上,
一块肉被切下来了。绔全身紧缩,用口器对准突如其来的猎人,刺了过去。但它已经害怕了——那双眼睛,不是猎物的眼睛,而是猎人的。它看过狼的眼睛,它看过后巷屠夫的眼睛,它看过收尾人的眼睛,而他们都成了它的腹中之物,但他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睛:暴力、杀戮、嗜血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
这个人类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猎人,无论是眼睛还是气味,都让他感到恐惧,任人宰割的恐惧。
恍惚之间,猎物忘记了反抗,好像老虎嘴边的羊。猎人仍然不停,折断了口器,将它摔打在墙面上。
内脏好像碎掉了。
猎物挪动尸体,尖叫着,
直到喉管被洞穿,
不能,让其他家人,也成为,她的猎物。
绔脑中一片混沌,只剩下依稀可以反应的本能。抽搐的腺体将一滩标记危险的体液喷溅到了猎人身上,
随后,断气
“呃啊啊啊啊啊啊!!!”被臭烘烘的液体溅了一身的米小可更加抓狂,又是几下抓在了死透的谢肉祭的尸体上。
另一边的杨小文站了起来,由着米小卓拿着小手电为他处理胳膊上刚划的一道伤口
就在这时,楼上又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,似乎有不止一只谢肉祭正在向这里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