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着气,谬跑回了钟表店所在的街道。
伊识从未告诉过他时间刻印的细枝末节,他自己对这种高科技也不感兴趣,
但此时,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:学。
伊识留下了不少有关时间刻印的手记,不过那些东西自从开了店,就一直压着箱底,他得把它们翻出来
虽然谬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并不看好,但他别无所选。
寒风吹过,街上景象萧条,谬却渐渐停下脚步——为什么呢?他怎么这么焦虑呢?他和伊识还没有到互相卖命的程度。没有了伊识,他自己同样能活下去,去做自己本来想做的古董行业,甚至会活得更加轻松——不再有世界之翼裹挟着专利战争随时横扫而来,也不会有人要求他修理各种复杂的钟表...
但最终,他还是叹了口气,继续往回走。
不知怎么的,他就是放不下。即使那只猫脾气不好,经常唠叨,但是耳边没了她的数落,反而空荡了许多。
无论如何,他都要把伊识从那块表里面放出来,
走到木门前,谬掏出钥匙,将店门打开。
“叮铃,”门框上的铃铛作响,下午的阳光穿过门洒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