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柳小绿便从旁边的树干上顺手折下了一根细枝,扔到了泥沼中,树枝立刻如同失水般皱缩,最终只剩下了一层一碰就碎的壳,
“不能让他见血,不能碰它的花瓣,它的危险之处就在这里。”枫小红对吓得不轻的张鹏说,神色渐渐带上了一股俯视的教育意味:“永远对未知的东西保持警惕与敬畏,不然...你可是活不久的,知道了吗?”
张鹏紧咬牙关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
“走吧,”
“不送”枫小红摆正手型,继续用枝条绞杀樱树的根,头也不回地说
紫黑的沼泽已经重新回到了荒地状态,人们鱼贯而出。
“我去!你快把我吓死了!”张雅捧着张鹏的左手,说:“你怎么敢那么莽啊?真就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?”
“总不能让咱们学校在外人——就算不是人——面前丢脸吧。”张鹏正在抠着仍然在粘在手心的树胶:“不争馒头争口气嘛,”
“结果把脸丢得更大了。”梓修总算有心情调侃:“没她们的话,你已经在锯自己的手了”
12人的队伍如同长蛇般盘绕在离开的路上,没人注意到菱洛的离队,
......
平静的湖水,掀不起半点波澜,岸边是一片片萧瑟的灌木与树丛,雾已经散了大半,
绿发女孩坐在亭边,伸手去摸水中依稀可见的游鱼,鱼儿似乎是被惊醒般四散,一圈圈的涟漪搅乱了女孩水中的脸,
“小绿还是放不下。”枫小红坐在亭子另一边,看着几乎是挂在扶手上的柳小绿,小声地对坐在旁边的菱洛说:“那场古木砍伐对她的影响还是太大,”
“哪一场?”菱洛同样小声地问,她所经历过的古木砍伐只有一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