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农的尸体缓缓浮上来,面朝着下。
柳学冬弯腰用湖水洗了洗手,对谢晚星说:“回吧。”
谢晚星不嫌麻烦,端着相机对着尸体咔咔来了几张,又兀自不放心地多看了几眼:“他不会装死吧?”
柳学冬甩着水:“死透了已经。”
他朝另一侧的岸边指了指:“再不走一会儿解释起来麻烦。”
岸边上,酒店已经组织起安保准备营救落水“旅客”了。
谢晚星不再多话,蹬着船朝另一边游去。
……
回到暴风雪委员会基地。
谢晚星拿着相机去找鲍里斯交差,柳学冬则找上蒋信鸿,让他帮忙安排回国的飞机。
“已经结束了?”
蒋信鸿很惊讶,毕竟昨天柳学冬还在病床上躺着,今天就把事给办完了。
很突兀。
就好像你明明有这本事那前些日子里到底在磨蹭个什么劲?
其中纠葛柳学冬当然不会蒋信鸿明说,只笑着解释是同行之间的默契。
当问起蒋信鸿是否要跟着一起回去时,蒋信鸿摇头否认,说要留下来帮忙处理公关问题。
因为那天的直播采访事故,现如今苏维埃国内民众对觉醒者的态度改观远未达到预期,甚至滋生出来一部分极端群体,坚定地认为觉醒者会对当前社会的造成严重破坏,最终导致世界毁灭,其中不乏一些涉及宗教性质的洗脑言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