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学冬找回主动权,浅浅抿了口酒:“这是另一个问题。”
虞红豆暂且放过他,伸手摸了张牌。
胧月暻也重新露出笑容,抓起一张牌:“再来。”
待柳学冬也重新摸牌,三人同时掀开。
虞红豆手气正旺,洋洋得意捏着最大的红心杰克,而最小的一张红心五出现在柳学冬手上。
柳学冬无奈道:“问吧。”
“就刚才的问题。”虞红豆朝他扬了扬下巴。
柳学冬叹了口气。
“很简单,胧月泉治要当上家主只需满足两个条件,一是胧月千树同意,二是苇原众承认。”
“于是我去干掉了白头鹰驻东瀛分局的局长,海顿·罗伯茨,让胧月泉治拿着这份功劳去换取了苇原众的默认,接下来的时候就简单了,胧月泉治只需在家宴上发难,逼迫胧月千树退位,而我则替他解决掉胧月千树的守备力量。”
“只是我也没想到他会发癫,可能是这些年被压制得太狠了,所以好好一顿家宴被他搞得那么血腥。”
虞红豆目瞪口呆:“海顿是你杀的?全世界都以为是黑冢!”
柳学冬讪笑道:“我故意的,黑冢和我一直不太对付,所以就顺手让他替我背锅了。”
虞红豆赶紧接着发问:“所以高丽那次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柳学冬直接打断:“这是下一个问题。”
虞红豆不干了,桌下抬脚蹬在两腿之间的椅子上,瞪眉道:“说。”
柳学冬往下一瞥。
没穿袜子,纤细紧致的小腿直勾勾闯入眼底,白嫩的足弓绷出性感的弧线。
再往前十厘米,就该踢在要害上了。
柳学冬咽了口唾沫,这种危险的情趣游戏倒是值得一个问题。
“在高丽和黑冢碰上是个巧合,其实也不算,是黑冢主动来找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