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之前说的,整场计划从柳学冬驾驶客机顺利升空后就已经成功了。
看似劫机只是开始,殊不知其实是结束。
当大夏向全世界发表出那篇声明时,事态发展就已经变成了既定轨迹。
或许是收到了撤退指令,自由联邦的战斗机在接到大夏空军的通讯不久,便调转航线消失在云层下。
接下来便是数个小时的枯燥旅程,好在旁边有拉法尔女士陪着老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才使他不至于睡过去。
这不是开玩笑,柳学冬从抵达自由联邦下飞机开始,期间潜入白头鹰总部,和潘多拉周旋,再带着兰斯胡满着急跑路,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三天,他还没有合过眼。
拉法尔女士全程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,只有在柳学冬主动搭话时才快速附和两句。
直到数个小时后,窗外再次出现战斗机的身影,柳学冬才有了新的聊天对象。
数架战斗机曳着尾流赶来,仿佛划破长空的利剑。
战斗队形随之散开,先前的头机先一步来到空中客车左侧。
紧接着耳麦通讯中传来声音:“我是大夏空军,UA719次,你已进入我视野,我在你的左侧,请接受我方引导进行飞行。”
话音落下,客机左右两侧各有两架战斗机呈翼型并来,尾端亦有一架战斗机缀上。
透过窗户看去,柳学冬正好和左边的飞行员对上视线。
飞行员朝他挥了挥手,声音在通讯中响起:“兄弟,这大家伙开起来是什么感觉?”
柳学冬笑了笑:“没你那个刺激。”
飞行员发出爽朗的笑声:“别逗,论刺激还得是你们特管局,我们可没本事从自由联邦抢一架飞机回来——再接再厉,争取下次抢一架战斗机回来。”
柳学冬谦虚道:“我尽量。”
又平稳飞行数个小时后,客机进入了大夏领空。
横跨大洋畅聊得很投机的飞行员在通讯中跟老柳道别:“就送你到这儿,我们走了。”
说罢,战斗机依次拉升钻入云层,再次恢复队形,很快消失在天际。
频道中接入了来自中海机场塔台的信号。
“你好,这里是塔台,中海国际机场,UA719,请注意机场天气情况,听从塔台指令,降落到着陆机场。”
柳学冬回复:“谢谢,这里是UA719,马上开始下降,请提供跑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