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曲凑到徐安箐身边: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徐安箐微微摇头,低声道,“我今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来。”
穆曲小声嘀咕:“我也觉得,胧月泉治这种老银币无缘无故请我们吃饭,总给我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……”
“要不是咱们现在跟苇原众合作得挺好,我都要以为这是什么鸿门宴了。”
胧月泉治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“咳。”徐安箐清了清嗓子,打断了穆曲后面的话,他接着说道,“九处和苇原众的合作正处于重要阶段,你所谓的转折点,让我有些不明白——是变好,还是变坏?”
徐安箐直视着胧月泉治:“须佐大人,你可以尽量说明白点,我会一字不落转达给总部。”
胧月泉治淡淡一笑:“不必劳烦,二位只需在寒舍住上两天,九处自然会明白我的态度。”
“诶?”穆曲一愣,“管吃还管住?”
徐安箐听出了弦外之音:“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要决策?”
胧月泉治笑着点头。
“能告诉我原因吗。”徐安箐沉着脸道,“我想知道是什么理由促使你做出软禁九处干员的决策。”
说话间,他的手已经悄悄摸到了身后。
就在他准备拔枪时,一抹寒光从头顶落下,擦着他的鼻尖掠过,“笃”的一声插在面前的桌案上。
徐安箐后背泛起一层白毛汗,他定睛一看——是一枚苦无。
随着衣袂翻飞声响起,数道身影从头顶落下,将徐安箐和穆曲围在中间。
徐安箐转头看向旁边,穆曲也早已僵在座位上,身旁的佣人手持一把胁差,刀锋正抵在她的喉间。
徐安箐打量了起眼前这些“不速之客”,再抬头瞧了瞧上方的房梁。
然后他看向胧月泉治:“白樱庭家的忍者居然也被你收编了,好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