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前的路就不敢走了,柳学冬在前,三人重新蹚了条路出来。
“清道夫哪有不疯的……”
兰斯还在碎碎念。
“你也是,箱水母也是……”
“当年你们接受训练的时候就没有一项课程是教你要相亲相爱吗,要是一会儿你和库博佐亚能握握手叙叙旧然后就达成一致了该多好?”
“福光社也不是一定要和白头鹰合作对不对?九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……”
柳学冬知道,兰斯之所以话多,是由于过度紧张导致的,所以也就没打断,任由他絮叨了。
兰斯咬着指甲,思绪渐渐发散:“也不知道库博佐亚好不好说话。听说当年他暗杀暴风雪委员会的鲍里斯委员长时,硬是在树上蹲了半个月,结果运气不好暴露了,还被阴了一枪,后来他连续接了好多针对暴风雪委员会的任务,这么说他是个很记仇的人——当初你和他关系怎么样?”
柳学冬思索片刻:“或许还可以?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