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的辩论渐入佳境,胧月暻兼顾两头倒也还游刃有余,甚至有些兴奋。
她现在的感觉大概就像是近距离围观两拨人吵架,自己还能名正言顺地在中间“拱火”。
在不知道第几次,她翻译完后又掺杂“私货”加上一句“我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,你们到底行不行啊”时,旁边的裁判团终于看不下去了,给了她一次口头警告。
胧月暻朝裁判连翻了好几个大白眼。
台下,胧月泉治捂着脸不忍再看:“我估计以后枞光大学再有类似的活动,肯定不会再邀请她了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柳学冬随口回道,“她现在在学校里是关系户,有人给她撑腰。”
胧月泉治苦笑道:“柳桑,你太骄纵她了。”
柳学冬摇摇头:“骄纵她的不是我。”
胧月泉治不明所以,转头说起了苇原众现在的情况。
“关于昨晚的刺杀,苇原众对外宣称是白头鹰做的,但毕竟月读和须佐死了后位置空缺出来,二名四臣九足轻里不少氏族都开始偷偷活动,觊觎那两个位置的人可不止我一个。”
胧月泉治嗤笑一声:“不过,越是在这个时候活跃的人,反而显出了他们的急躁,像这种人是绝对没有机会的。”
“那位天照有发表意见吗。”柳学冬问。
“没有。”胧月泉治摇头道,“不过按照惯例,下一任月读多半还是云织家的人,毕竟是天皇陛下最信任的老臣。”
“原来如此,这么说你已经把那位云织家的私生子送回去了?”
胧月泉治淡淡一笑:“承蒙柳桑你的关照,解决掉云织千圣的同时还顺手把云织弘秀一并解决了,帮我免去了不少麻烦。”
柳学冬思忖片刻:“但这样会不会做得太明显了,天照又不是傻子,明知道私生子是你安排上去的人,还依旧让他接任月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