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红豆没接话,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。
“今天带回去的人里有个是前台接待,她说你打她了。”
“不算吧。”柳学冬迤迤然道,“只是一种交流手段。”
虞红豆瞥他一眼:“她差点破相。”
“我下次注意。”
虞红豆撇撇嘴:“还有冥想室里那些女人,她们也说你打人了。”
柳学冬坦然道:“讲道理,是她们先动手的,我本来只是想劝劝,结果她们上来就打算揍我。”
“这我倒是相信。”虞红豆点了点头,“那个倒在墙角的黑衣男就是她们打的,可问题是……她们有十多个人,还都喝了那瓶水——结果打不过你一个人?”
柳学冬抿嘴沉默着。
虞红豆缓缓说道:“你好像对打架这种事很有经验……以前你说你在东瀛混过社团,我只以为是理所当然,但似乎你比我想象得还要能打一些。”
“现在想想,好像双溪姐也曾暗示过我这方面……”
“她在九处已经算是精英,就连她都这样觉得——东瀛社团的水准这么高吗?”
红灯亮起,车在路口缓缓停下。
柳学冬拉下手刹,苦笑道:“好吧,还记得当时我说过什么吗,其实我当过雇佣兵,还在中东打过仗,现在你肯信了吗。”
虞红豆偏头看着外面,面无表情:“如果是以前我会信,但现在不会了——因为此时此刻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是真话。”
柳学冬感到有些心累,他沉默良久:“……我是好人,至少现在是了。”
虞红豆咬咬嘴唇:“我看得出来,不然我为什么只是私下问你这些。”
柳学冬深吸一口气:“可为什么非要纠结以前的事,既然已经和以前割裂开了,那就过好眼下……”
“因为我是你妻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