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铃铃——”
电话响了,柳学冬拿出电话一看。
王利川打来的。
柳学冬觉得有些蛋疼。
自从上次他们通过电话以后,这个王利川几乎每隔个两三天就要打电话过来问候几句。
所谓问候,其实就是漫无目的的闲聊,他有时会说说自己今天参加研讨会遇见了哪位学术界大牛,又或者是今天会上听到了什么新的理论和猜想,研讨会的进度如何了,要么就是自作多情地替柳学冬觉得惋惜,觉得他没有才参加真是太可惜了巴拉巴拉的。
王利川的出现使柳学冬有了一丝丝的紧迫感,所以每次电话打来了柳学冬都会接起来,就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。
可王利川就好像是真的找不到其他人说话了所以才给柳学冬打电话,单纯的只是想找个人聊天。
郑鑫的案子结束后,虞红豆请了两周的假,用来平复心情。
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自我调节得差不多了,柳学冬的担心也消退了下去。
相比三人重归平静的生活,反而是枞光大学更加焦头烂额,郑鑫的死他们可以压下去,但后续李凯乐跳楼的事他们却不可能压得住了。
短时间内连出几件大事,柳学冬都替枞光觉得冤枉。
对于这种情况,学校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等时间去消磨记忆,同时加强自身各方面的防范,以及对学生的心理教育。
昨天副校长许问渠专门把柳学冬请到了办公室,就谈了一件事。
校方打算给学生开一门关于心理健康教育的大课,想让柳学冬来担任讲师。
许问渠的态度很客气,他明确表示会给柳学冬开两份工资,一份校医的,一份讲师的。因为负责这门课的讲师也不止柳学冬一个,所以他每周只用上一次课,就在学校最大的那间教室。
柳学冬本来不想答应,但回家在虞红豆面前提了一嘴这件事后,虞红豆却劝他答应下来。
这是源于郑鑫案件对虞红豆的影响,她不想再一次看见类似事件发生在自己身边。
所以柳学冬就答应了许问渠,从下学期开始担任心理健康课的讲师。
今天是周末,除了虞红豆本就休假外,柳学冬和胧月暻也放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