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学冬赶紧接过来,仰天一口喝干——他刚刚不小心噎着了。
“如何?”千树老头面带笑意地看着柳学冬。
柳学冬咂摸了一下嘴,摇头道:“一般,毕竟珠玉在前。”
“哦?”千树老头眉毛一扬,“何解?”
柳学冬轻笑一声,他将筷子的一端捏在手心,用另一端轻佻地托起旁边胧月暻的下巴——胧月暻被强迫着微微抬头,却毫无表情。
柳学冬戏谑道:“瞧,胧月家最好的茶,我已经见识过了。”
胧月千树先是一愣,随后抚掌大笑:“渡鸦桑真是个妙人,您满意就好。”
显然他理解错了——柳学冬说的“茶”和他以为的“茶”不是一个意思。
“乏了。”柳学冬把筷子一丢,起身道,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千树老头紧跟着起身:“已经为您安排了房间,我让人带您过去。”
“不用了,”柳学冬摆手,然后指了指胧月暻,“她在山腰不是有自己的院子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