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草???到底是怎么保养的,这手感超棒的好吗!
而且,都特么看不到毛孔啊???这特么是单独在他脸上开了磨皮吗?还有,这睫毛也太长了吧,跟特么睫毛成精了一样,能不能偷偷拔两根回去?
赫莉娅捧着安塞尔的脸仔仔细细看个没完,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,安塞尔也只是笑着任她揉捏,但这一幕却让身后一行人看到摸不着头脑。
???不是还在生气吗???怎么这就哄好了???为什么就上手了???我难道错过了什么吗???
摸着摸着赫莉娅忽的想到了什么,之前在杜鲁孤儿院,在杰帕斯睡的那个小房间里,她似乎也这么摸过尤若斯的脸。
怎么突然有种很心虚的感觉?
“手感不错,继续保持。”赫莉娅及时止损,带着戏谑的意味轻拍了两下安塞尔的脸,便收回了手。
安塞尔倒是一点被羞辱的感觉也没有,反而笑着说:“我的荣幸。”
经由赫莉娅等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检查过后,暂时确定一楼的大厅是安全的,为了提高效率,他们决定兵分两路,一路往上走,另一路向下去看地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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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塞尔,你回去吧,你不会魔法,碰上魔法阵会很危险。”赫莉娅一开始带上安塞尔只是想着他或许对这里的情况比较清楚,却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一问三不知,一点用处也没有。
哦不,如果只是留在身边当作花瓶来看的话,那还是有点用处的。对着这张帅脸,肚子里的火去得比较快。
但安塞尔不会魔法,虽然他确实能打,也会用剑,但正如罗尼悉曾经跟她说过的那样,一般的剑士在面对魔剑士时,忽略技巧等方面的因素,仅从客观的实力上来看,魔剑士是碾压级别的。
正如会魔法的魔法使和不会魔法的普通人一样,魔法就是一个门槛,能跨越这个门槛的人,就是要比那些被门槛拦在外边的人要强。
魔法赐予了魔法使们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。
“可小公主你不是很厉害吗,难道你不能保护我吗?”安塞尔忽的一改原先自信张扬的模样,装出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,作势就要将他那大块头缩着往赫莉娅肩头靠去——
赫莉娅直接一个侧身躲开了,正儿八经道:“我还要人保护呢,多一个你,他们就得多一个人要保护,麻烦。”
“哎哟,可是,我昨夜叫人去储物室里翻了许久,竟是叫我找到了一份府邸的地图,只可惜,这地图是一次性的,我看完后墨迹就消失了。”安塞尔一手抵着额头,故作虚弱道,“但既然小公主嫌我碍事多余,那我还是回去好了”。
话毕,他就掩着面准备往外走,那小步子走得,便是闺阁秀女看了都要自愧不如。
“慢着!”
果不其然,安塞尔还没走出五步,就被赫莉娅抓着胳膊一把拽回来了。看着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,还好他长得帅,不然这副小人嘴脸,赫莉娅看了怕是会想揍他两拳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做作得不行的安塞尔道。
“哎呀,我记忆力不大好,这不是才想起来吗?”安塞尔茶茶道,不等赫莉娅再说什么,他挽着她的胳膊,拉着人往楼上走去,“我们怕是得快些走了,不然我怕是要忘记地图上内容了。”
赫莉娅与莉迪亚、威凯斯还有埃尔罗伊以及安塞尔一队,往楼上走,而另一队则是从通往地下部分的入口走去,兵分两路,各自去搜查有无可用的线索。
“小公主,这里阴森森的,瞧着好吓人啊。”安塞尔从上楼开始就没撒开过他的爪子,埃尔罗伊没眼看,就一直翻白眼。
莉迪亚则是扒拉着赫莉娅的另一只胳膊,时不时对着安塞尔龇牙咧嘴,俨然是把他当成了分走赫莉娅关注的敌人。
至于威凯斯,他认真观察过赫莉娅的表情,见她也没觉得不耐烦,就没管。
他在学院的时候就习惯了,赫莉娅身边总是会围着各种男男女女,她跟个交际花似的到处沾花惹草,他之前倒是有跟赫莉娅说过一次,只是赫莉娅却一副“他们都是我朋友”的理直气壮的模样,搞得他没话说。
“可据我所知,安塞尔阁下在十二岁的时候,便有了小魔头之称,杀人不眨眼,可是能与那残暴无度的黑魔法使齐名的呢,怎么就怕了这小小的废弃城堡呢?”赫莉娅直接戳穿了安塞尔那破绽百出的谎言,但也没有抽出自己的胳膊,任由对方抓着搂着。
“都是谁传的?我可不是这样的人!我心底可善良了,我每年都会给孤儿院慈善堂捐款!”安塞尔却忽然有些紧张,抓着赫莉娅的胳膊都紧了紧,“小公主你可别尽信他人的话,我没你说的那么坏。”
赫莉娅见他紧张,不由得有些想笑,“怎么,你是怕自己坏事做多了,会被我讨厌吗?”
“他们都说赫莉娅公主心地善良,是顶顶的大好人,那我若是想同小公主你在一起,自然不能顶着坏人的身份,不是吗?”安塞尔道,“而且,他们都说,心地善良的人才会受人欢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