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面言谢就不必了!既然前面就是永昌侯府,在大街上也不会再有何危险,该就此别过。
告诉她,自作孽不可活,望日后她能好自为之,莫要再害人害己。”
靖世子说完,吩咐队伍继续前行,
那护卫得到吩咐也忙着去传话,他早就不想守在上官婉柔那辆有味的马车边上了。
特别是她说她是上官若瑶之后,他更是对她反感到了极致。
上官婉柔听到护卫的回话,她的脸色比之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他们主子对她说的“自作孽不可活”和“莫要害人害己”是何意?
难道,他们主子已经知道,那些混混是她雇来对付上官若瑶的了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的。
他们主子是谁?凭什么这么说她?不行,她要去亲自问个清楚。
这么想的上官婉柔,还真的忍着全身的不适走下马车。
可当她下了马车才发现,整条街道上,就她与她刚才乘坐的马车孤零零地立在街道上。
整个队伍的人早就不知去向,就连刚刚还在马车外给她传话的护卫也不见了踪影。
他们……人呢?
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她?她可是侯府的小姐!
她怔怔地看着安静待在一边的马匹,她不会赶车,这如何是好?
忽然一阵风吹过,她打了一个冷战。
整条街道的前后两头黑漆漆一片,看不到头。街道两边个别店铺门上,挂着的灯笼散发着昏暗的亮光,加上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,让她心里顿时感觉阵阵发毛。
她抬脚想钻进马车里,只是一想到她不会赶车,她上了马车,马儿不会自己往侯府走去。
她又把抬起的脚收了回来,她总不能一个人就这么待在马车里坐到天亮吧?
要是……要是再遇到什么人?
想到她在林子里的遭遇,她又气又恨还想哭,走不是,不走又不是。
总之,不管走或是不走,她此刻的心里都是害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