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哥的话,让大臣们的心都提在喉咙上,心慌慌。
侯夫人的心更是吊得高,随时都会晕过去。
她觉得此刻就是煎熬。
“草民说,她就是安阳侯夫人!”
有一个山匪看不下去,他直接说出来。
“什么?买凶之人居然是侯夫人,她刚才还大放厥词的说,她有多疼爱状元郎,视他为己出。原来都是装的,是演给我们看的。枉我还相信,觉得她是一个好后娘。”
“就是,刚才我也是这样认为,我们都被她骗了。”
“我想起来,她好像是一个姨娘,长公主走后,她才被转正。没想到一个上不了台面的,思想就是肮脏恶毒。”
“一想到,我们与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在一个圈子里,就觉得恶心。”
女眷这边小声议论,大臣那边也在嘀咕着。
“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,居然害自己的嫡子,真不是人!”
“可不是,嫡庶有别。不管怎样,状元郎都是他的嫡子,血统纯正,还是长公主的儿子,皇上的外甥,怎么也比那些儿子强。真不知安阳侯是怎样想的?”
“能怎样想?被他的夫人灌了迷晕汤,被洗脑了呗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枕边风有多厉害,有几个男人能在床上抵得住。”
“就算是枕边风,过后总会清醒吧。怎能让女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,适当的拿出一家之主的威风。”
“安阳侯胡涂,状元郎是他的亲儿子,以后还不带着魏家兴旺起来。这是我们想,也想不来的。你想,有了状元郎,还有皇上这一层关系,他的仕途和富贵还不扶摇直上。人家把泼天富贵送到家门口,他却不想接,你说他是不是傻。”
两边的议论都传入安阳侯耳中,他此刻恨,恨自己眼瞎,娶了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毒妇,还害死他的原配,现在还害了他的嫡子。
大臣们说得对,得了霍锦谦,他的仕途一片光明,扶摇直上。
儿子就是自己的摇钱树,让自己有用不完的财富。
可是,他做了什么,他把富贵推开了,把摇钱树弄死了。
侯夫人也听到女眷们的议论,心里愤怒,扭曲。
这些人,她一个也不会放过。
“侯夫人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皇上的怒问打断了侯夫人恶毒的心思,她赶紧辩解。
“皇上,臣妇冤枉啊!是他们诬蔑我,我根本不认识他们。求皇上还臣妇一个清白!”
“清白?冤枉?诬蔑?他是怎样诬蔑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