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芷君下了马车,看到前面的摊位正被两个人砸摊撕画。
“你不是很能耐吗?居然敢告本少爷!”
“砸!给我砸,狠狠的砸!”
“撕,尽情地撕,出了事,大不了赔他一点银子。”
段海指着下人,让他们砸摊撕画。反正他家有的是银子,不怕赔。
“求求你们别撕我的画,段海,你叫他们住手。”
乔远航苦苦哀求段海,希望他手下留情,让下人不要再撕毁画了,那是他要卖出给父母抓药的。
见苦苦哀求也没用,画还是被人继续在撕,乔远航愤怒怨恨的瞪着段海说:“事情是怎样的,你不清楚吗?如果不是你污蔑我偷银子,大人也不会查出是你栽赃陷害,你是活该,怨不得别人。”
“好啊!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牙尖嘴利,伶牙俐齿,看我不打死你,我就不叫段海!”
段海被气得让砸摊撕画的下人按住乔远航,他要亲自打人。
下人丢掉字画,跑过去按着乔远航,乔远航不断的挣扎,他一个文弱书生根本挣不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,被按得一动不动,只能怒瞪着段海。
“瞪什么瞪?再瞪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。”
“刚才不是能言善辩吗?怎么变成哑巴了。”
“有学问又如何?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。告诉你?你这样的人,想要你死,简直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段海来到乔远航的身前,居高临下的俯着身嚣张鄙视的看着乔远航。
父亲是府城最大的粮商,手里的粮食是府城百姓的口粮,他的地位不可撼动。就连知府大人对父亲都要客气礼让三分。
父亲说,只要不是弄出人命,其它的有他兜着,他有大把银子赔偿。
“你,好大的口气?把大梁的律法是摆设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