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”,苏清然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,头昏昏沉沉的,时不时还有一阵刺痛。

她捂着脑袋坐起来,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,周煜承推门进来了。

“你醒了?快喝点醒酒汤。”

苏清然这才反应过来,昨天,她貌似、应该是喝醉了。

怎么会喝醉呢?她上辈子虽然喝的少,但也是妥妥的千杯不醉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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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白酒不适合她的体质?

她接过周煜承递过来的醒酒汤。

脸上有些心虚。

她只依稀记得自己的酒杯被周煜承收走了,后面一点都想不起来了。

她一边喝醒酒汤,一边偷偷观察周煜承的神情。

“头疼吗?”

周煜承的柔声问道。

“有点儿。”苏清然乖巧点头。

周煜承上前接过她喝完的醒酒汤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
“下次不能这样喝酒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她是再也不敢了,断片这种事儿,实在没有安全感,有这一次就够了。

她犹豫了好久,还是看向周煜承,问出了内心深处的疑问。

“我昨天,没有做什么吧?”

周煜承的手一顿,在她的床边坐下,好以整暇地看向她。

“你指的是什么?抱我还是强吻我,还是你说的什么制服的诱惑?”

苏清然只觉得五雷轰顶,天塌了呀。

周煜承也真是的,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吗?

看着把头埋在被子里,死活不愿意出来的苏清然,周煜承只觉得她可爱极了。

但是害怕她缺氧,周煜承还是拉开了罩在鸵鸟脑袋上的被子。

“你别过来,丢人,实在太丢人了。”

周煜承按下苏清然抗拒的手,把她扒拉起来了。

“然然,你是我的妻子,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,不用害羞的。”

天杀的,是谁教周煜承这么说话的?

这也太犯规了。

眼看着苏清然的耳根子都红了,周煜承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了。

“好了,然然,我昨天忘记跟你说了,唐泽森那边回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