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，它还毫无办法，因为它现在不是系统了，没有惩罚机制。

苏清然完全可以放飞自我，没人能约束她。

苏清然把资料合上，脸上波澜不惊。

“我记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为什么的，既然你忘了，我可以再跟你说一遍，当一个人的价值足够大的时候，手里的权力也就越大，这是人类社会亘古不变的道理。”

就像她之前一夜之间到了边境，也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是怎么去的。

她手里的筹码足够多，只要她不背叛，那么华国官方就不会选择和她撕破脸皮。

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，不出意外的话，甚至可以维持一辈子。

有的时候，而且苏清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、犹犹豫豫的人。

如果最后华国因为忌惮她想要对她出手，那她也认了，就算是她自己判断失误，做了愚蠢的决定。

活了两辈子，她现在真的通透了许多，想做什么就去做，不然都不知道哪天角落里冲出来一辆车，人就没了。

至少到现在，事实摆在她面前，她没有判断失误，所以空间给她上的那点眼药，她真的不放在眼里。

而且，她心里莫名觉得，这个卫星系统很重要，就和之前，她给周煜承热成像搜救技术时是一样的感觉。

“空间，你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，我总觉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儿。”

空间安静了一瞬：【宿主，经过检测，您的大脑发育甚至超出常人，记忆力也正常，不会出现失忆的情况，您不要多想，我先走了。】

说完，空间就安静下来了。

但是苏清然还是觉得不对劲儿，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呢。

“然然，你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”周煜承正好从外面走进来。

他最近复健的效果相当不错，加上他本就身强力壮，现在已经可以用拐杖走几步了，不过太远了还是得用轮椅。

看她脸色不好的样子，眼里满是担忧。

苏清然揉了揉太阳穴，摇头：“没什么，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多了，有点恍惚。”

周煜承走到她面前，拉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