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二叔一走,这群旁系子弟越发的肆无忌惮,各种粗俗的话语层出不穷。
农村的孩子普遍早熟得很,在各家长辈的只言片语中,早就知晓族中现在掌事的是二房的秦福老爷。大房失了势,会想办法巴结他们这些旁系的子弟才对,否则子良哥他们不可能在老宅这里拿到这么高的工钱。
秦宇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,“咔嚓咔嚓”地响个不停。
秦四喜等人心想这群小子待会有得苦头吃了。少爷的本事他们是亲眼见识过的,可不想外表这般的软弱无力。郑二苟他们这几个学徒围在一起偷偷商量着,等会东家打不过的时候,他们就冲上去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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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群少年从**武,在村里是上树掏鸟下河抓鱼,生性顽劣混不吝的主,进了部队也是兵油子。跟他们讲道理肯定行不通,若强行用钱财笼络下来,忠诚度没有保证,关键时候多半会舍弃主家逃命,这样的护院不要也罢。只有彻底的降服他们才能为自己所用,真正做到令行禁止,就是需要上点非常规的手段才行。
俗话说,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,这一招对血气方刚的少年们保准管用。
”刚才是你说我是绣花枕头?“
秦宇冷不丁将矛头指向了老八,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。
这老八个子不高,浓眉大眼,四肢壮硕,一看就是个练家子。
“我。”
老八没有料到秦宇会突然向自己发难,脸上涨得通红,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年轻人是血气方刚不错,但老八也不是愣头青,他总感觉秦宇身上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。
“老八,别怂啊!"
"八哥,上去干他,这秦二郎就是个花架子。”
“老八,别丢我们秦村的脸!”
老八在一众少年的怂恿下,梗着脖子朝秦宇反问道:“这话就是我说的。你待怎样?”
秦宇一步一步朝老八逼近,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:“听说你们在村里从**武,总不会连我这个绣花枕头都打不过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