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直一听吓得直接跳了起来:“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?”
这个大哥什么都好,就是容易一惊一乍。
房遗爱看了他一眼,无奈道:“大哥,你慌什么?”
房遗直都快崩溃了,你说慌什么?
你竟然敢朝着陛下攻击,你还问我慌什么?
房玄龄听了也是一阵心惊肉跳,好在他已经知道结果,所以丝毫都不慌,呵斥道:“惊慌失措的像什么样子?坐下!”
看到父亲一点都不惊慌,房遗直这才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坐了下来。
房玄龄感慨道:“陛下不但没有怪罪你,还封赏你为洛川县侯,真是皇恩浩荡啊。”
房遗爱撇了撇嘴:“当时长孙老匹夫还想问罪来着,被我当场回怼了过去,荒丘那么大,火炮就能射那么远,就算陛下从荒丘的另一面上来也不可能伤到陛下。”
“不过,倒是让陛下直面的感受到了火炮的威力。”
房玄龄听了微微颔首,轻叹道:“长孙无忌心高气傲,不甘于人下,一直都想着压过老夫,其实老夫并无意与他相争,只想上报君王,下报百姓。”
房遗爱哼了一声:“早晚搞掉这老匹夫!”
房玄龄顿时瞪了儿子一眼,嘱咐道:“不要犯糊涂,长孙无忌是陛下年少时的挚友,又屡立功勋,还是长孙皇后的胞兄,只要不是谋反大罪,他都会屹立不倒。”
房遗爱笑了笑没说话,李世民在位的时候,长孙无忌当然屹立不倒。
房遗直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问道:“爹,您刚才说什么?二郎被封为洛川县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