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买盘口了,买盘口了。卿云轩主孙少芳大战孙无言徒弟吕斌,两人都是用封天剑法的好手,此战究竟谁胜谁负?买定离手,买定离手,先买先得!”
街口的赌坊不停地吆喝,引得一群人围了过去。
“那孙少芳在雨竹林以一己之力力战玉龙仙子,斩断霹雳散手公冶阳云一手,这吕斌什么货色,怎么和孙少芳比?给我买一百两孙少芳赢!”
“嘿,这位兄台,一看你就是没深研究,那孙少芳当时在雨竹林用的可是古侠剑法,古侠剑法知道吗?天下第一剑法!但我有小道消息,孙少芳今日压根没带古侠的犀照剑,没带犀照剑怎么用古侠剑法?他带的可是饮鸩剑!我猜八成他是要用封天剑法和吕斌对决。”
“用封天剑法和吕斌对决?那不是找死啊?”
“所以就是说呢,在下也不懂,这以彼之短攻彼之长是什么道理?不过不管了,我押一百两吕斌赢。”
“得,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也押一百两吕斌赢吧。”
此时整个演武场热闹非凡,人声鼎沸,众人叽叽喳喳聊什么的都有。孙少芳也不以为意,带着卿云轩向前走去,所有围观的群众都自觉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路,很快他们就靠近了演武台。
“吕斌匹夫!可敢上台一战!”孙少芳纵身一跃,跳到演武台上。
“黄口小儿,真是大言不惭!”吕斌也纵身一跃,来到孙少芳面前。
眼见两人剑拔弩张,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,渐渐变得鸦雀无声。
“吕斌,你当年害我太公,枉顾数十年的师徒情谊,欺师灭祖,大逆不道!我太公心慈,饶你一命,结果你不知悔改,投靠郝家,设下诡计,在我回晋途中埋伏火油,险些将我烧死,如此种种,你有何话说!”
孙少芳此话一出,登时引起轩然大波,众人皆是议论纷纷。
“信口雌黄,老夫不过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,又有何错?你太公孙无言刚愎自用,目中无人,将我一手打拼的卿云轩传给亲生儿子,甚至连饮鸩剑都不屑予我用过半分,难道我便活该受此劫难?孙无言,他死有余辜!哈哈哈哈,你此番孙家没落,皆乃你们咎由自取,如若当时将卿云轩主之位传于我,孙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?卿云轩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?凡此因果皆是你们自作自受。至于你说的火油之计,老夫从不屑做此种腌臜之事,你自己找郝家问罪吧。”
“吕斌,你你你……”郝宇听完气的差点晕倒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战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