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个卷宗被金线放到楚秋池面前。
他招呼裴瑾瑜过来看,“这些都是同名的,得一个一个翻来看。”
翻卷宗很简单,但是将九份卷宗都看完以后两人却发现,没有。
楚秋池摸着下巴,“难道他拿走的是自己的卷宗,可是他没事拿自己的卷宗干嘛?”
将所有卷宗放回去以后,令牌安安静静待在空中。楚秋池一时来了兴致,下了个命令:“找楚秋池的卷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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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牌停顿了一会儿,然后伸出一根金线指向楼上,另一根金线则拿着一份卷宗出现在楚秋池面前。
顺着金线指的位置,楚秋池意外道:“藏书楼的三层放的难道是万年前的锦阳宗弟子的卷宗?”
意外之余他惊奇的想,想不到他这个名字重名率竟然不高,只有两个。
楚秋池看向裴瑾瑜,问:“要上去看看吗?”
裴瑾瑜反问:“你想上去看看吗?”
楚秋池摇头道:“不是很想,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问于逐,他为什么要拿走他的卷宗,还有就是他是怎么进的这里。”
“好。”
裴瑾瑜牵着楚秋池的手,下楼。
于逐的洞府在玉竹峰的一个分支峰上,裴瑾瑜来过几次,很轻易就找到了。
他的洞府门口没有挂正在修炼中的牌子,两人很顺利的走进去。
两人进去的时候于逐正翻看着什么东西,似乎是听到声响,他连忙将那个东西放入储物戒。
“你们俩怎么来了?”于逐看向他们俩牵着的手,表情有些怪异,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没说。
楚秋池问:“你是不是拿了你的卷宗?”
知道他们肯定是去查了才来问的,于逐坦然道:“确实是我拿的,怎么,我看看我得卷宗都不行吗?”
楚秋池扶额,“我也没说你不能看自己的卷宗啊,重要的是你是怎么进去的。”
于逐嘴硬道:“还能怎么进去?睁着眼睛,腿一蹬不就进去了?”
楚秋池笑出声,点头:“是,正常人都是走进去的,你还要蹬进去,怪厉害的。但是呢,你得注意,我不是这么好糊弄的。所以,也别浪费时间,好好交代。”
于逐戕道:“我今天就这么摆在这,我说我就是这样进去的就是这样进去的,你要是不信有本事就搜魂啊!没本事就别说话!”
楚秋池看向裴瑾瑜,传音:“他平时都这么炸吗?一点就燃。”
裴瑾瑜回道:“不知道。他平时都是一副本少爷我身娇体弱干啥啥不行的样子,我还是第一回见他发火。”
楚秋池感觉异常尴尬,他回道:“要不你来?你们两个不是朋友吗?”
裴瑾瑜上前一步,问:“你……”
于逐双手抱头,大叫:“别问了别问了,烦不烦呐!”他放下手,指着楚秋池又指裴瑾瑜:“你,你,你俩给我出去,少在那眉目传情,欺负我没对象是吧?”
楚秋池连忙松开手,尴尬得脚趾抠地,眼神飘忽,“哪…哪有眉目传情,你看错了吧。”
于逐嘲讽道:“还哪有,看这小嘴,刚亲没多久吧,都咬伤了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裴瑾瑜出声:“你是不是认识于逐?”
于逐没有半分犹豫,“我不认识于逐你认识啊?”
两人对视一眼,点头,楚秋池拿出早早就准备好的画放到于逐手中,这一套操作下来,于逐愣在原地,拿着画不知所措,惶恐道:“不是,你们拿画给我干嘛?我不就怼你两句吧,不至于下惩罚吧?裴澧,你小子别不做人啊!”
“你看看那画再说话。”裴瑾瑜指了指画。
于逐半信半疑地打开画,这幅画很正常,画技一般般,但胜在构思挺好,看着挺好看。再多的他就看不出什么了。
“你们拿这幅画给我干嘛?”于逐问。
楚秋池笑了笑:“这个是一个叫于逐的给我的,让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把这幅画给他,东西我也给了,其他的你自己意会。”他伸出手,“卷宗,就拿出来吧。”
于逐生气了,他将卷宗丢给楚秋池,道:“给你给你,都给你,不就是一个卷宗吗!”
楚秋池反手将卷宗递给裴瑾瑜,道:“东西拿到了那我们就改天见。”
说完,他抓着裴瑾瑜的手,气势汹汹的出去。
于逐拿着画盘腿坐在蒲团上,对于他们俩的到来只觉得莫名其妙,不是要问他怎么进的藏书楼二楼吗?怎么又突然问他认不认识于逐,还给了他一幅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