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那仙君防止南疆士兵在顺武国被欺负,同样给顺武国的人下了命令。
不许苛待南疆士兵,只要南疆士兵没犯错,顺武国人不许不讲道理,不许不讲证据欺欺负他们。
凡事阳奉阴违,不按照命令行事,同样会受惩罚。
然而他们的惩罚很简单,南疆人受了什么罪,他们就会加倍受什么罪。
把人弄死,他们就自己偿命。
知道有这样一道连皇帝都不敢反抗的命令在,顺武国人哪还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做赌博。
怕不是嫌命太长了。
毕竟城门口那一日的惨烈,历历在目。
人人见证,家喻户晓。
墨羽凡怕南疆王固执,把自己所见所闻都讲述了一遍。
南疆王眸光晦暗直勾勾注视着他,声音沉重:“真有那么玄幻?”
墨羽凡跪在地上,磕下一个头,才抬头与皇帝对视。
“父皇,儿臣哪敢欺骗您,儿臣从小到大什么性子,您一清二楚。
若非真踢到了铁板,岂是那等轻易认输,轻易害怕恐惧的人。”
“皇儿,你说的这些,可比传回的消息还要离奇。”
“父皇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儿臣也不相信,世上真有什么仙君。
刚开始,儿臣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什么仙君,直到亲眼所见,才不得不被迫相信。
如果用毒药可以迷晕那么多人,可出城过不了一里地是如何弄的,总不能用在他们身上的药还能识别出没出京城吧!
可下了禁制就不同了,就如同我们南疆人下蛊控制人一样,都是同一个道理。”
南疆王思考了许久,想放弃又不甘心,不放弃,他又拿不出法子与仙君对抗。
“羽凡,那朕就要吃下这个闷亏吗?筹谋了如此久,要朕放弃,朕不甘心啊!”
他眼眸之中流露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。
墨羽凡没去猜测他的想法,而是认真道:“父皇,不甘心总比灭国强。
要是您真不甘心,咽不下去这口气,咱们重新谋划计策,寻个国家出出气。
没法打顺武国的主意,难道还不能打其他国家主意。
现在摄政王玄玖倾正与北域国打得火热,咱们不如加入他们的战局,去与摄政王分一杯羹。”
南疆王看着墨羽凡,神色沉静道:“与摄政王玄玖倾合谋,不亚于与虎谋皮。
再说,他如今这副毁容绝嗣的身躯,可是咱们造成的,你确定他不会报复回来?”
是啊!现在他抽不出空,等他忙完了北域国的事,他会不会来对付南疆。
想了半晌,皇帝道:“算了,咱们还是别去折腾了,先休养生息一段时日再说。
观察一下北域国和摄政王的战局。
还有,也要加强士兵们的训练,布防安排好,防止摄政王来寻仇报复。”
“是,父皇,儿臣知晓了。”
在绝对实力面前,他们的阴谋诡计都将化为泡影。
心中再怨恨,再不甘,也只能憋屈的压制下去。
因为无能为力,无可奈何,只能认命。
有一个强悍的能人守护着,谁还敢去招惹。
顺武国不仗着仙君强悍的能力去招惹别人就行了。
几息时间就能弄晕二十多万人,想要一个国家灭亡,真的太简单,太容易了。
所以他们现在得夹着尾巴做人,不能去招惹顺武国,不然,成为亡国奴的时日将不远了。
经过这么一战,南疆总算是安分下来了。
之前收到南疆攻打顺武国的消息,玄玖倾每日心中难安,日日夜夜担忧不已。
但他实在抽不开身,心中着急也没法。
一旦他抽身,战局将陷入僵局,说不定北域国还会反扑回来,那之前的努力都将白费。
这几个月的战斗中,他带来的兵马也折损不少,虽然打下了十几座城池,北域国被打得节节败退,可他们就是不认输。
按查到的消息,玄玖倾知道他们一直以来,为何不认输的理由。
就因为与南疆合谋,想要拿下顺武国,北域国不惜拿自己的城池吊着与他战。
玄玖倾也挺佩服他们的,就不怕南疆失败,他们的城池再也拿不回去。
北域皇宫内,北域皇帝焦头烂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