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她一个痴傻之人,如何有那么大的本领,能从外面带一个陌生男人进侯府。
她说话颠三倒四,连被人给欺负了都不知道哭,还傻乎乎的乐呵。
她有这么灵活的脑子吗?能想到这些肮脏之事算计你们。
要她有如此大的本领,就不会被你们母女俩欺压十一年了。
你觉得本侯会信你这蹩脚的借口。
你但凡说成其他人,本侯还能相信你一二,可你想要找人顶罪,麻烦你也得找个正常人。”
越说,忠勇侯越愤怒,一副要吃人的面貌,脸颊扭曲阴狠。
“父亲,儿媳没骗您,真是云悠冉算计的。”
这时许锦儿不得不把云易欢和她的计策说出来。
她哭哭啼啼,声音沙哑哽咽:“父亲,原本这个计策是我们用来对付云悠冉的。
一切都准备妥当,计划完美。
可不知怎么回事,画兰那个贱婢反水了,把易欢和我叫去轩雅苑。
我们到了轩雅苑后,只觉脑中刺痛,就晕了过去。
等我们清醒时,浑身动弹不得,也无法开口求救,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。”
“你们醒来时,身边还有什么人?”
“没其他人,就只有那个男人,和藏在床底下昏迷不醒的舒心。”
许锦儿摇头,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颗砸落在地,开出一朵一朵杂乱的花。
“那你又如何确定是云悠冉所为?”
“父亲,除了她再无其她人啊!她肯定早已恢复正常,现在的痴傻只是伪装而已。
她恨我和易欢,在知道我们要算计她后,她将计就计,让我们自食其果。”
忠勇侯后退几步,眼眸之中满是厌恶:“真如你所说,那也是你们先招惹的她,被她将计就计算计,那也是你们的报应,怪不得何人。
如果你们安安分分,不想着去算计她,哪还会出现如此境况。
本侯早就警告过你和云易欢,让你们老实些,别有事没事就做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,可你们偏偏不听,现在自食其果也是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