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人在跟前晃荡,她不相信新皇会忍受得住。
所以现在她们想报昨日那一辱之仇,就得从皇子们的身上下功夫了。
见许锦儿听进自己的话,忠勇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从云世彬院子离开后,许锦儿又去了云易欢的院子。
“易欢,今日伤势可好些了?”许锦儿满脸心疼。
“母亲,女儿无事。”身体再疼,也没有心里的恨难受。
“易欢,你听母亲说,现在那个傻子嫁入摄政王府已成定局,咱们能做的就只有按兵不动。
等你养好伤势,调理好身体和心情,咱们再筹谋报复。
母亲想过了,与其在那个傻子身上浪费时间,不如直接另辟蹊径,从其他地方下手。”
“母亲,女儿也有此意,想要压过摄政王,就要找一个权势比摄政王大的靠山。
女儿想过了,如今顺武国太子之位还未定下,咱们就从中选一位皇子支持。
而二皇子是皇后娘娘的亲子,唯一的嫡子,将来的太子之位最有可能落在他头上。
女儿养好伤势,想从他身上下手,成为他的王妃。
等以后他成为太子,那女儿岂不是就是太子妃了。
将来太子继承皇位后,女儿将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,到时想拿捏一个傻子,还不是轻而易举。
至于摄政王,女儿想办法吹吹枕头风,离间一下,想要他的命还不是手到擒来。”
听着云易欢的谋划,许锦儿欣慰不已,脸上盛满笑容。
“欢儿果然长大了,想法竟与母亲不谋而合。”
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都是天生的坏种。
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不足,什么都是别人的错。
别人过得不好是别人的错,别人富裕了,同样是别人的错。
怎么说呢?一个人是黑的脏的臭得,她眼里所看待的所有事物同样是黑的脏的臭的。
只能说,同人不同性,有的人是人,有的人畜生不如,比地狱里的魔鬼还可怕。
整天不是怨天尤人,就是嫉妒这个,嫉妒那个。
别人狼狈时,她要去奚落踩上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