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国大将军柳青问道:“刘公公,陛下如何了?可严重?”
刘德叹气,“将军,陛下被折腾够呛,昨晚就宣了罗太医诊断,虽说开了药,可也只能缓解一二,太医院的太医们还在研究方案呢?”
听着刘德这样说,他们也听出来了,就是皇帝的身体不好怎么好。
看着众朝臣变换的脸色,刘德打哈哈道:“众大臣放心,相信要不了多久,太医院的太医们就能研究出解毒方案。
陛下不适期间,希望众大臣们在各自的政务上多下些功夫,多替陛下分担重担。”
“微臣们谨记,会做好分内之事,绝不让陛下养病期间费神。”
云启安站出来,看向刘德:“刘德公公,陛下就没有说要何时过继子嗣?”
刘德笑了笑,“丞相,这不是现在该担心的事。”
“如何不是现在该担心的事了?陛下病危,不过继子嗣,这一天两天还说得过去,时间长了,这众多政务,谁来处理?”
刘德眼眸暗了暗,也不陪笑了,语气不善道:“总之不要你来处理就行了。”
“公公这说的什么话?微臣如何能给陛下处理朝政呢?你这是在陷微臣于不义,好给微臣扣下藐视皇威的帽子。”
刘德凝视着云启安,似笑非笑:“丞相还知道藐视皇威啊?咱家以为丞相已经忘记了一个臣子该谨记的本分了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,好一会儿,云启安也不得不甘拜下风。
刘德虽然是一个阉人,可谁让他背靠大山呢?
自己虽然是丞相,可终归还是一介臣子,如若皇帝要怪罪他,他也无可奈何。
在这关键时刻,多说多错,他还是闭紧嘴的好。
这时,都察院右都御史林兴站出来打岔:“刘德公公,国丈府陛下可有下了旨意?”
“陛下已经下了旨,张云逸教女不严,令其心思歹毒,胆大包天给陛下下毒,摘了国丈头衔,定远大将军连降两级。”
从二品降为从三品,也不知道张峰回到京城 ,会有何感想,林兴默默替他不值。
要不是因为有张峰这些年的军功在,萧振烨直接就给张家抄家了。
但为了大启,萧振烨也不能寒了朝臣们的心,特别是武将。
怕别人以为他是‘鸟尽弓藏,兔死狗烹’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