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明曜站起身回话道。
纪晟的确是个日日游荡的混不吝脾气,大年初二去城外赏雪,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有些奇怪,但在他身上倒是毫不意外。
圣上点了点头,并没有什么怀疑。
“你胡说!”
宣元辰被长喜口中这一连串的所谓证词给击懵了。
他何时安排过长喜去弄这些所谓的黑火?
张晃又是谁?
什么秦家的人手?秦家自从舅父死后已经是彻底没落,哪里还来的人手能够做下这等事?
“父皇,儿臣没有!这长喜一定是为人所买通故意这么说的!儿臣是对景王不满,因着她的缘故,儿臣在朝堂之上一直备受冷落,所以对其心生怨怼,想要给其一点教训。儿臣也的确让人在恩济庄内做了些手脚,可并不是用黑火炸断梁柱啊!只是,只是让人在其中一间屋子加固的外架之上做些手脚,让外架垮塌砸伤些人,好让景王吃点儿苦头。可黑火一事,儿臣的确不知啊!儿臣是有私心,可当真没有做下这些事啊!”
宣元辰简直要哭出来了。
他此刻甚至怀疑,这一切是不是宣明曜故意设计的。
她是故意引自己入局,在自己做下手脚后再着意设局让自己背锅,好彻底绝了自己的前路。
这个女人,好毒的心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