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,是晋赟伪造证物诬陷你了?”
圣上直接点出了宣元辰的话外之意,将他的针对摆在了台面上。
“儿臣不敢。但这证词和证物,绝对和儿臣没有任何关系!儿臣敢对天发誓,儿臣是无辜的,还请父皇明鉴啊!”
宣元辰没想到父皇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自己怀中所隐藏的怀疑,他到底顾念着太平司是直属帝王的特殊机构,不敢将话说死,怕今日未曾将晋赟彻底按死,来日他在朝堂之上会给自己设套使绊子。
他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清白无辜,希望父皇的多疑能在此时再发作一二。
只要父皇有了疑心,这事就有转机。
更何况,自己的确是无辜!
什么黑火?什么下药?自己全然不知啊!
他们居然能够凭空捏造证词和证据,将这脏水泼向自己!
宣元辰也不由咬牙“称赞”一句,自己这位好皇姐当真是好手段,连朝中百官畏之的晋赟都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其驱使,甚至不惜背叛父皇为其伪造证据。
她这般能力手腕,合该去和亲为大雍出一份力才是,为何要在朝堂之上同自己相争?!
“没有关系?长喜总是你宫里伺候的人吧?听说他这两年极得你的信任,是当初秦夷重精心为你挑选培养出的心腹。怎么?他说的话也是诬陷你的?”
圣上的眸光落在了跪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长喜身上,晋赟心领神会,上前几步,抓起长喜的头发,让其抬起头来。
“长喜,太平司内你是如何招供的,如今,当着陛下和礼王殿下的面,一五一十再好好说一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