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愿舍弃掉自己的一些声名和当前的利益,也要将那些在科举中动了手脚的人一次铲除。
玄戈有预感,接下来的这场乡试以及明年的春闱,将是最为干净透明的一场科举。
或许,许多折戟多年的真正有才之人,终于有了出头之日。
既然景王殿下选了自己来替她说这个谎,那自己自然要做到最好。
如此,方才不辜负殿下对自己信任。
“是,是宣巍。”
玄戈毫不心虚地说着谎言。
“他所图为何?”
这件事风险极高,一个不慎还会把他好不容易安插进太平司的刑澍废掉,他又能从中获得什么?
晋赟有些不解。
“所图?他从被圈禁那一日,所图的便是不想让先帝好过。可惜那时候他并没有这个能力。而伴随先帝薨逝新帝继位后,他的所图,便变成了不让陛下好过。”
陛下,是先帝和丽充媛的血脉,在宣巍看来,他如今沦落至此,都是这两个人害的。
凭什么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还能继续做着这天下之主,享受着这世间最好的一切?
“你还记得永安王宣铎吗?”
“自是记得。”
晋赟自然记得。
当年永安王的病逝,便是他亲自带人去动的手。
“宣巍清楚,即便圣上开恩,给了他的长子一个奉恩侯的爵位,他这一脉也绝不能沾染半分那个位子。所以,他自然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人推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