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别怪我将人想得太坏,实在是皇都的这些年里,我什么样的人都见过,出尔反尔的最是常见,自然不敢将人心想得太好了。”
随手从箱子中拿起一锭银子在手中抛着逗闷儿,拓跋飞绫似笑非笑看向对面的拓跋侑。
“这些银子,我既然能够在满是太平司眼线的皇都保下它,自然手中有能够依仗的人和势力。四王子莫不是以为,这些年来我在皇都发展的只有漠北的情报暗桩吗?”
“同样,我也将丑话说在前头。我们这等以情报和秘密为生的人,最怕的便是别人不守承诺,最恨的也是别人出尔反尔。所以,你以为见惯了背叛和反水的我,会不在这件事上做后手?”
噔一声,那银子被拓跋飞绫扔回了箱子中。
她也悠闲撑着下巴轻声道。
“我已经将一封密信交给了信任之人,只要我出了事,或是每隔三日之内未曾准时同她报平安,她便会将这封密信送往漠北,送进王帐,送到汗王的面前。”
听到这儿,拓跋侑的瞳孔猛缩。
这个女人,当真心思细密。
“你说,若是让你那好汗父知道了你想要昧下这两百万两白银,他会如何做?就算你立刻诚惶诚恐将银子献给他,他会信你吗?会容你吗?”
他不会。
拓跋侑很清楚地知道答案。
他那汗父,多疑暴戾,若是被他知道,哪怕自己是他的亲儿子,他也会毫不手软要了自己的性命。
更何况,自己上头那两位兄长也都不是好相与的,他们一旦知晓此事,是绝不会念及什么兄弟情谊的,只恨不能多踩上几脚,好让自己永生不得超生才得罢休。
拓跋飞绫在皇都这些年,倒真是跟大雍人学了不少的心眼和算计。
最后,他还是低头了。
毕竟,那两百万白银的诱惑实在太大了。
无论如何,还是要先把银子拿到手再图谋后续。
于是,拓跋侑给出了自己的一个秘密。
一个足以要了他性命的秘密。
他和汗父王帐内新纳的那位小汗妃,有私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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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那人,还有了身孕。
那位小汗妃,比他还要小六岁,却要在那样一个暮气垂垂的老人身边伺候,她怎么可能甘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