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于如今的皇后来说,最重要的只有两件事。
一是她的中宫之位。
二是太子的储君之位。
桑月见如今已经威胁到了皇后的位子,若真将端充仪的孩子过继到桑月见膝下,马上连储君之位都要威胁到了。
皇后哪里还能和桑月见再维持之前的平和?
“至于你的身份,你也不必太过在意。大雍后宫中此等事也不曾少过,远的不说,如今的庆王继妃可是出自太后的母家沈家,若真细论起来,也算是圣上的远房表妹。可如今成了庆王妃后,便成了圣上的叔母。只要年龄合适,这些都算不得什么。”
五年前庆老王爷过世,长子承继王爵,圣上特意加恩,允继续以亲王之位承袭。
如今的庆王便是宜芳县主的父亲,而庆王妃却是继妃,若论年纪,甚至比宜芳县主还要小上三岁。
这种事,在皇室中其实并不算少见,毕竟如今皇都内各个世家联姻,盘根错节,细究起来几乎随便两个人都能论出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若真严格守着两方的亲戚规矩,这婚事怕是得往皇都外甚至往漠北等地找了。
再说了,桑月见便是再得宠,终究是妃妾,一个妃妾的妹妹给自己儿子做妾室,也算不得什么大事。
而桑家当初预设的桑月宁最好的去处,自然便是太子妃这个位子。
可他们也是有自知之明的,知晓以桑家的家世,这个位子是远远够不上的。
这可是未来的中宫皇后,大雍各大世家可都对这个位子虎视眈眈。
如今太子良媛这个位子已经称得上是意外之喜了。
“可,可太子小我许多……”
桑月宁面上还是有为难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