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人怕是也没有想到怎么就被俘虏了呢,你丫的问问问,好歹把我们的下巴给接上呀。
“呦,还是剧毒。”
苏玥笑眯眯的捏着一根剑矢,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,“这种毒早就已经失传了,你们为了弄死我哥还真是花了不少这心思呀。”
“不对,他们不是一伙。”
这四个人不是江湖中人,手上用的虽然是禁军的武器,但大唐的将士绝对不会用毒,也就是说这个放冷箭的和提刀的很有可能来自于两波势力。
苏玥想起了在长安城门口那位金吾卫陆仝将军所说的话,他说苏无名向陛下告了密,所以该杀,而且是必杀,难道……
想到这里,她看了一眼卢凌风,抿了抿嘴,最终没有选择用搜魂,若真的是那个人,卢凌风怕是也不会信,毕竟当初他初出茅庐,那位将军很是照顾,这件事还是交给他处理吧,不过得告诉聪明大哥。
“咳,不如就先将他们押入大牢,等这次的案件破了再提审,为了防止他们逃跑,这手还是废着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众人都同意了,这个提议包括这次险些受害的当事人苏无名,他已经推断出来一二,怕是自己的告密惹恼了不少人,可是若不这样做的话,他和卢凌风如何从权力的旋涡中脱身。
独孤仵作之死,因为是三个证人的口供疑点重重,首先提审的就是死者的妻弟春山,一身正气,半身傲骨,卢凌风之前就在青山镇见过他,当时还以为此人是富家少爷,手中有大块银铤倒也是正常,没想到确实敲诈自己的姐夫所得,并且还都输了。
事情是这个样子的,那天输了之后还是有一些上头,所以便决定向自己的姐夫‘借’一点银钱花花,从冥器店的窗户翻入到店中,本来想去找找那什么独孤信的多面印,结果找到了一吊钱,正要高兴的时候就发现后院不太对劲,他怕被人撞见,然后被当做是贼,所以就只好先去赌坊了。
“当时一直在打雷,我离开冥器店店没一会儿就下雨了。”
结果还是输的惨兮兮的,独孤瑕叔皱着眉头,拍了一下桌子,
“所以你输光之后又回了冥器店。”
“是,我准备劝独孤羊卖了那个印,分我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