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似是替郭保坤解了围,实则是踩着他露脸啊,这个人虽有几分小聪明,却也不堪大用,所以这样的人要离他远一些,知道吗?”
范若若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姐姐。”
那个姓贺的才子将自己当年做的诗吟诵了出来,范闲犀利评价,说他写这首诗的时候还颇为傲气,有没有想过不过几年光景竟然变成了他人门客,谄媚求存啊。
两句话直接就把他的遮羞布给掀了下来,脸都快被打肿了。
接下来就是旷世奇作登场了,范闲连的十步都没有走,起身直接最中央的坐到案前伏笔‘创作’,不过在写前看向了一直找茬的二人,
“两位,我这首诗写完了之后你们要是能写出更好的,我这辈子都不写诗了。”
郭保坤见事已至此,也只能硬着头皮许诺,
“我若是输了,此后再不作诗。”
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范闲会写诗,一个私生子能得到多好的教养。
坐在上位的靖王世子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写的什么,他惊讶的站起身走到了范闲的身侧,范若若拉着姐姐要过去看哥哥,
“风急天高猿啸哀,渚清沙白鸟飞回。
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
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
艰难苦恨繁霜鬓,潦倒新停浊酒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