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杨展也就此一战成名,在史书上得以留名。
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,那场战役,恐怕足有数千人在交战中死亡或者活活被淹死。
“啊……”
“时间不早了。”
叶知秋伸了个懒腰,来到窗前拉上帘子,关灯躺在床上休息。
真气在体内运转,生生不息,直到额头微微见汗,浑身发热才沉沉睡去。
“今天好像也有记者过来采访,咱们抛头露面的时候又到了,哈哈。”
“切,咱们最多给个合照,那些学者、教授才有镜头,激动个什么劲。”
“话说咱们祖上那位叫楚睿的学者,怎么好几天都没见了?你们看到过没?”
早上八点二十的餐厅里,各种讨论声不绝于耳。
叶知秋找到空位坐下,饶有兴致的望着面前神色有些憔悴的李泰。
“怎么样,昨天睡得还行吗?”
李泰叹了口气,沉默良久。
直到服务员端上热腾腾的包子、红油抄手,才总算打起一些精神。
“又做噩梦了,还是老地方。”
叶知秋夹起圆滚滚的包子,咬了一口,感受着肉香在口腔内扩散,搭配上鲜美的汤汁,只觉浑身一震。
“仔细说说。”他吃着包子,含糊不清的道。
李泰欲言又止,有些不情愿的开始描绘昨天晚上的梦境。
“我身处在一座小镇,夕阳如血弥漫整片天空,前面是一座拱桥,两边是石头雕刻的护栏,小镇上一个人都没有,却能听到乌鸦的叫声。”
“听起来不错,不过这充其量算得上一个奇怪的梦,不能叫噩梦吧?”叶知秋喝了口豆浆,给出中肯的评价。
李泰深深看了对方一眼,“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哦……那你继续。”叶知秋继续埋头吃东西。
“桥下是滚滚河水,地面就像是人行道的小砖路,我不受控制的向前走着,一步又一步,直到拱桥的最顶端,我看见了一个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