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希望,曲飞白以后别心血来潮的下厨了。
站在船头,莫小星隐隐看到,有陆地的影子了,“师尊,前面是南麟涿州吗?”
曲飞白也走到莫小星身边,衣袖被海风吹起,微微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莫小星有些激动,“听说南麟涿州和北海岸风俗完全不同,我倒想看看,到底哪里不同呢!”
曲飞白偏了偏头,“没什么不同。”
莫小星:“啊?骗人的吧,怎么可能不同?”
曲飞白不语,他忽然抬起手,道:“我瞧瞧你的胳膊。”
莫小星抬起胳膊,心想她的胳膊有什么好瞧的?
曲飞白握住她的手腕,掀起袖子,那纤细的小臂内侧,肌肤如雪。
莫小星:“我的符不见了?”
曲飞白给她写了禁制,能够隐藏极阴圣体,许是那天在北斗无极阵中见血了,所以符不见了。
曲飞白重新写了一个禁制,打入了莫小星体内,符文一闪而没。
曲飞白摸了摸符文所在的地方,只觉得触手的肌肤滑嫩如玉,有些软软的肉感,与手又不同,摸一下根本不够,只想多捏几下……
好在他还是知道,那种行为会让小孩觉得他很奇怪的,所以忍住了。
曲飞白:“南麟涿州的高阶修士不少,你只不要露出极阴圣体便好。”
莫小星点了点头,随即缩回了手。
她悄悄挠了挠手臂,过了一会,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曲飞白,见他云淡风轻,好像没什么不同。
可她怎么觉得,曲飞白对她……亲昵了许多?
难道是因为,他们的师徒感情进化到亲情了?
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好像也没什么奇怪。
于是,莫小星释然了。
过了两天,南山律、南山烈、礼晨风、关暝、别夕朝都醒了,又过了一天,路童才醒的。
那天,虽然临岳也跑了,但他的虫兽——千足蜈蚣王却被路童抓住了,路童一醒来就在研究怎么物尽其用了。
此时,飞舟已经快要靠岸,海岸线早已清晰的呈现在几人面前。
礼晨风说:“此次行程,比原先预想的要快许多。”
曲飞白淡淡看了一眼礼晨风,没有告诉他,其实是他特意赶了行程,因为,礼源金的船就在后面追。